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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组】医生,我不想出院

感谢 @YJJ 提供的梗和脑洞还有各种的建议~笔芯 么么哒~


#医生荒 x 病人连

#一发完结,前方高能ooc,很渣的文笔

#很长

 

今天是荒被派到阴阳医院心脏科部门的第一天。安倍晴明把他召到办公室里,然后把一个病人的病例推到他眼前,目的就是让他接手这个病人的案件。荒打开那病例,病人的名字叫做一目连,患上的是先天心脏衰竭。七岁开始就入院一直到现在18岁了依然无法让自己的病情有好转。

根据安倍晴明的说明,上一个主治医生为了让一目连在医院里待上更长的时间,擅自把他药物的分量减低了点。这事是在一目连一个星期前忽然发病的时候发现的,那主治医生当然是被一目连的父母告上法庭,医疗执照也永久被收回。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荒双手交叉的靠在椅子上,心里想着这病人有些棘手啊,好似个定时炸弹。

不过这才让我的工作有趣啊,荒的嘴角微微上扬。荒拿起桌上的听诊器,挂在自己脖子上后就走出办公室,上到10楼去见一目连。

阴阳医院里的10楼是让重症又有特殊身份的病人所居住的,由于这类型的病人比较少所以10楼一直都是冷清清的。脚步踩在地上的声音清晰的在10楼里回响着,荒走到1005的病房前然后轻推开那扇门。一目连听到有人推开自己的房门后,原本低垂着的眼脸缓缓的抬起,两人四眼相对。

“你好,我是荒。从今天开始是你的主治医生。”荒先开口了,说完后也不忘推一把鼻梁上的眼镜。他的声音带有磁性,让人听了很舒服,充满吸引力。

一目连先是盯着荒的脸看,直到荒挑起眉头的看了他一眼后,才发现自己一直那么盯着别人看是多么无礼,所以也开口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一目连。是……你的病人?”一目连说完后觉得自己那么说好像有点奇怪,于是就解释道:“唔,我不是很擅长这种交流呢,如果有哪里冒犯了我先对你说声对不起。”他的声音恰似流水击石,清明婉扬,又似清泉入口,水润深沁。在他开口那瞬间,居然让荒有些心动。

原以为一目连会是好像之前那家医院里的大少爷一样,目中无人,霸道无理。怎料见到眼前的人后,荒发现他是个又温和又不擅长与人交道的孩子,毕竟从小就没机会去体验外面的生活是怎样的,突然就同情他起来了。轻咳一声,荒把身后的门轻轻的关上,然后走到一目连床边的椅子,二话不说就坐了下去。

“你的病情还有最近的情况我都有看过报告了。今天感觉怎样?”

第一次与别人那么近距离交流的一目连突然有点紧张,一紧张胸口就传来微痛又烦闷的感觉了。他轻轻地把手放在胸口上抚摸着,想要缓解那不舒服的感觉。看到一目连的举动,荒以为他要发病了伸手就想按紧急按钮,却被拦下了。

“没事呢医生。只是,这是第一次有人和我那么近距离交流,我紧张了一下。待会缓解了就好。医生,今天你第一天上班吗?怎么看到我的举动就紧张得要立马按紧急按钮了呀?”一目连说完还轻笑一声,随后把手再次放到搁在腿上的书本上。

“嗯,第一天。别担心,我不会好像上一个医生那么对你,我们当医生的都希望自己的病人能健康的离开医院。还有不再见到他们。”对于那些没有职业操守的医生,荒是鄙弃的,所以这样对一目连说算是给自己的一个提醒。

“其实对于上次那件事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毕竟现在的自己算是躺在着病床上等待死神的到来吧?”一目连说出这句话时,仿佛在轻谈着别人的生命,毫无在乎。脸上是笑着的,但是眼里一点笑意都没有。

“‘生而为人,我很抱歉’,这是来自太宰治的那本《人间失格》里的经典句子。也许我父母从我出生开始就知道我患有这心脏衰竭,所以一点都不喜欢我吧。”说着说着,他握紧了手中的拳头。很快的,他就恢复了一开始的表情。

“真对不起啊,让你听起自己的抱怨来了,见笑了。”

“一目连,不要因为自己的病情觉得自己不该存在于这世界上。这世界很大,你又怎能知道如果你离开了没人会为了你感到难过?你父母不喜欢你,你必须做的不是放弃自己的生命,而是勇敢地活下去。身为你的主治医生,听到你那么轻易的就放弃自己的生命,我会感到生气哦。”荒双手交叉,严肃的看着一目连说。

见到荒那么认真又严肃的表情,一目连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最后还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捂着胸口轻咳着。荒皱起眉头,轻拍着一目连的后背,想让他呼吸更顺畅一些。

“荒医生呀,你还真是第一个和我说这句话的人呢。”笑完的一目连突然说道。

“谢谢你。”

——如果是为了这个人而活下去,我想并不赖。

 

 

那天之后,荒每天都会准时到一目连的病房去监督他的身体状况还有他是否有乖乖的吃药。他每一次的探访就是上几个小时,他们在病房里有时没说话,做各自的东西。但有时候一目连会让荒告诉他外面的生活是怎样的,比如他高中及大学时候的生活。因为这些是他这辈子没办法去享受、体验的。

日子总是过得非常的快,荒刚来到阴阳医院时是春天,转眼间天气已经是秋天了。在这种比较低温的天气里,身体一向来虚弱的一目连很快就病倒了。刚入秋的那几天,他发了高烧,而且还引发了肺炎,整个人躺在床上浑浑沌沌的,之后他都在低烧中度过。但是一目连发现他每次一睁开眼睛都会看到荒安静的背影坐在餐桌上看其他病人的文件,药效及翻阅文件的沙沙声让他感到昏昏欲睡,所以没醒来多久他又再次陷入睡眠。

好想再看多荒几眼啊,那令人讨厌的药每次都无法让我长久保持清醒,一目连心里想道。

于是,在所有护士和医生眼里一直都不吵不闹的一目连第一次闹别扭不吃药了。由于他是个心脏有问题的病人,护士们也不好用蛮力强迫他吃药,为了避免他发病。最后没办法只好把荒召过来了,果然荒一开口让他吃药他就乖乖吃了,乖得不行。

“一目连,你不是全医院里最乖的病人吗?闹什么别扭?不吃药我以后就减少来探望你啊。”荒说完就瞪了一目连一眼。一目连只是对荒轻吐着舌头,就盖好被单休息去了。这让荒有些头疼的揉着太阳穴。

这孩子是被我宠坏了啊?他心里想着。

小插曲后过了一个星期,荒也慢慢地减少了探望一目连的次数。荒来了之后一目连都有按时吃药,所以护士们都放心的看他把药吃下后就关上门出去了。最近都没什么看见荒的一目连他不安的感觉又来了,从以前开始待在他身边的人都不会长久,因为他病情的关系大家都害怕他会突然发病而把问题怪罪于自己头上。

“谁会愿意和你这个定时炸弹深交啊?搞不好有一天你病发的时候医院怪罪于我呢,以后都别来找了,不想把麻烦惹上身。”

这是一目连在10岁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有个比他大五岁的哥哥曾经对他说过这句话,所以从那天开始他所认识的人都不再真正的放进心里,只是让那些人成为生命中的过客。而荒,是那么多年以后再次让他心动的一个人,所以不想失去他。

为了再次引起荒的注意,一目连这次连药都不吃,每次护士离开后他都会下床到浴室里把嘴里的药物都吐掉,然后躺回床上睡觉。这一系列的举动维持了五天后,一目连发病了连带40多度的高烧,这让原本已经有好转的肺炎变得更严重。

那几天荒都在处理其他病人的病例,他接到了一个与一目连相似的病例,对方是个小女孩,名字叫辉夜姬。她的是突发心脏衰竭,所以没有好像一目连的那么严重,而且在她入院没几天后医院就找到了适合她的心脏,给她做了心脏移植手术。现在辉夜姬是在恢复期。原本打算处理完这病例后就完全专注于一目连的病情了,怎知突然就收到护士的通知说一目连的病情加重了要他马上过去。

抵达一目连的病房时,安倍晴明正在对一目连进行抢救治疗。据在场的护士说,一目连在发病后心脏一度停止跳动几分钟,但是经过安倍晴明的一番抢救后才活了过来。

“为什么会突然发病?”荒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

“一目连没按时吃药,我们以为你来了之后他会好好吃药所以就没有检查他是否有把药物都吞下去。可是他每次都把药含在嘴里,等我们出去后就把药都吐出来。”那护士有些愧疚的说道。

“好好监督病人吃药不是你们护士的工作吗!为什么会疏忽了!”

荒一气之下就把怨气发泄在那护士身上,可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次一目连发病他也需要付出一半的责任,因为那几天里他都没什么去探望一目连。

不久后,安倍晴明就从病房里走出来了,眼里都是疲惫的眼神。上午才刚给个病人做了大型的手术,现在又给一目连进行了抢救,想必精神肯定是绷到很紧吧。

“他目前是没事了,不过因为他心脏曾经停止跳动几分钟,还是好好留意一下。荒, 你病人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以后别再接手别的病例了,专注一目连的就好,知道吗?哎,不行了我快累死……”说完,安倍晴明就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办公室去了。

荒走进病房时眼前的一目连毫无生气,紧闭双眼,身体也被插满了管子,脸上还戴着氧气面罩。荒走到床边坐了下去,伸出手轻抚着一目连的头发,眼里都是愧疚的眼神。感受到熟悉的触感,一目连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一目连,你怎么那么不乖呀?不是叫你乖乖吃药了吗?不听医生的话病怎么能快好呢?你看看,现在病得更严重了。”虽然嘴上都是责备,但是荒心里却非常的心疼他。

“因为你没来看我了。”一目连说话的声音非常小声,但荒还是清楚的听见了。

“嗯,以后都不会了。所以你以后也不可以不吃药,知道吗?”说完,他的手就被一目连紧紧地抓住了,泪水也缓缓地从他双眼流下。

“如果我没生病,你还会这样温柔吗?”

他们太过自然的相处让荒忘了一目连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这次突然减少的探访再次引起了他心中的不安,所以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就亏待了自己的身体。

如果我没生病,你还会这样温柔吗?

那句在荒的脑里回响着。

“会,我会把我世界里的温柔都给你,一目连。”

 

 

在荒的陪伴下,一目连很快就恢复了,虽然身体还是处于低烧的状态,但是一目连已恢复了不少精神。他也开始慢慢地进食了,而不是再靠着输进身体的营养液。由于长期躺在病床上,下床时都得靠荒扶着自己才能行动,所以上厕所时一目连又闹别扭了。

“荒你出去,我一个人可以站稳。”一目连扶着门把脸上有些泛红的说道。

哦?这是不好意思了?荒突然起了坏心眼,想要欺负一目连。

“不行哦,你看你都需要抓住门把才能站稳了。待会跌倒了我可是要负责的啊?哎,反正我又不是没帮你擦过身体呢,一目连你在害羞什么?”说完,荒就伸手把一目连的裤子给扒下,想要帮助他撒尿。

“荒!你在干什么!我不是叫你出去了吗!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一目连双颊发红,耳根也渐渐染上樱红色,因为现在他们的姿势在外人看来难免有些暧昧。

荒把嘴唇贴近一目连的耳垂,鼻子呼出来的气让他有些颤抖。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严厉的声音突然在一目连耳边响起。转身一看,由于过于震惊他差点就没稳住腿摔倒了,还好荒及时扶住了他才没摔到地上去。

“父……父亲。”一目连咬紧下唇,继续说道:“荒医生因为看我太久没下床行动所以就扶我到这里来。荒医生,你可以先出去了,我一个人可以的。”

最后荒还是在外面等一目连出来,再把他扶回床上去坐着。再看多那严厉的男人一眼,发现身边还带了个年轻人,看起来像是记者。一目连的父亲给身边的年轻人打了眼色后,轻咳一声。

“我听医院说那天你又发病了。身体怎样?”

“好多了。”

“你来了这家医院后就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是这家医院不够好吗?要不我给你转院吧?”这话一出,一目连整个人非常激动。

“我不要!你敢让我转院试试!”由于过度激动,剧痛的感觉从胸口传来。一目连难受的捂着胸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也开始冒出冷汗。荒见状不乐观,就伸手按了紧急按钮,然后到他身边去安抚他的情绪,让他别那么激动。

“你!你这是什么说话的态度!我可是你的父亲!”男人生气的指着一目连说道。这时,荒发现那年轻人的手里拿着手机正在拍摄,而且口袋里也隐约能见到录音器的红点。

二话不说,荒就走到年轻人的旁边,手速很快的就把口袋里的录音器还有手中的手机抢了过去,狠狠地摔到地上去,碎了。

“你干嘛!”那年轻人快速捡起地上的录音器和手机。

“在医院里进行拍摄还有录音是违法的。你如果想要坐牢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这房里的闭路电视完好的录了你是怎么犯法的哦,年轻人。”那名年轻人听到荒这样一说就快速的从病房里跑了出去,没理会男人怎么叫住他。

“还有你,先生。请你不要随意刺激我的病人,他是个患有先天心脏衰竭的人,心脏受不了任何刺激还是他过于激动的情绪。先生,请你离开。”荒走到门旁做出请离开的手示,男人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了。

很快的,护士们就来到了病房里,带着药物及针筒让荒给一目连打一针,缓解他的不舒适。等护士们离开后,荒又开始责备起一目连了。

“你知道你不能太过于激动吗?”

一目连点头。

“那你还激动什么?命不要了?”

一目连摇头。

“那以后还敢不敢一言不合就激动?”

一目连再次摇头。

见到他那么可怜的表情荒都不忍心再责备下去了,叹了口气伸手轻抚他的额头。一目连双手突然抓住荒的,然后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温柔的触摸着。

“荒啊。”

叫了荒的名字后,一目连停顿了很久没说话。

 

“即使我是你的病人,你会不会爱上我?因为我爱上你了。”

 

 

 

转眼间已迎来冬天。

一目连这三个月里都在睡眠中度过,清醒的时间非常的短。医院每一年为了不让他的病情在冬天时加重都会让他冬眠,但还是会委派荒观察他的病情。

前阵子被一目连告白之后,荒的内心有些混乱。他知道自己是不可以与病人有更进一步的关系,可是他发现一目连不知不觉已成为他生活里重要的一部分。也许一目连知道自己冬天时会陷入长期的睡眠,所以特意在入冬前向自己表明心意,好让自己在他冬眠期间想清楚自己的心思。

——真狡猾啊,一目连。

 

 

一目连再次恢复清醒的意识时,春天已经过了一大半。也许梦里太过美好,让他不愿那么早醒过来。睁开双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依然是荒,他欢喜的伸手抱住他,感受着身上的温度及味道。

“终于醒了啊,睡了那么久,不怕我跑去别家医院不理你了?”荒伸手回抱后说道。

“因为你说过你会把你全世界的温柔都给我,我信了。所以我也相信你不会一言不发就走了。”

果然太狡猾了啊,尽是说出一些让我对你没策的话,一目连。

“从今天开始,我不止会给你我全部的温暖,我还会给你我全部的爱,连。”说完,荒就亲吻上一目连的嘴唇。

 

美好的事情总是短暂的,第二天荒回到医院时,他发现一目连被转走了,转去哪里没人知道。他四处询问就是没人知道,安倍晴明知道一目连去了哪里,但是不打算告诉荒,因为这是他与一目连说好的交易。

那天他们亲吻时被一名护士撞见了,小护士就到安倍晴明的办公室去告诉他。那护士很快的就被辞退了,而安倍晴明也没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只是到了一目连的病房去和他谈判,希望他能转院。

“我可以转院,但是我有两个要求。”

安倍晴明点了点头。

“第一,这件事不能让我养父知道,通知我的养母让她带我到国外去接受治疗。”听到一目连说养父养母后安倍晴明露出些震惊的神情。

“他们都是我的养父养母。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把我抛弃在孤儿院了,而我养父是为了宣传他自己的爱心才把我抚养回来,但是我养母不同。她会带我到国外去接受治疗。再来,第二,你不能把荒辞退。”

“为什么?”安倍晴明问道。

“因为救治病人是荒从以前的梦想。他曾经和我说过他希望有一天自己能到战国去当军医,帮助那些军人还有难民。一个那么有爱心的人,为了我而破坏了自己的前途,这不是我想看到的。”一目连叹了口气后说道。

“那如果我坚持要辞退荒呢?”

“那我只好现在自我了断了。”说这句话时,一目连露出非常坚定的神情。这让安倍晴明感到安心了,他当然不会辞退荒,他只是出于恶趣味想整一下一目连。

“那好,我们的交易成交。我其实早就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也很常向你养母报告你的近况哦,一目连。她说过只要你过得开心,你喜欢的对象是谁她都无所谓。你养母现在应该在路上了,你就安心的治疗去吧。当个健康的人再回来找他。”安倍晴明微笑着说。

“我会的,谢谢你,晴明医生。”

 

 

 

当一目连再次回到日本时,三年已过去。这三年里他没与荒联络,因为他知道只要一听到荒的声音他就会忍不住想要回来找他。荒在得知一目连离开后的那一年,疯了似的到每一家医院去询问一目连是否有转到那里去,而答案都一样——没有。

安倍晴明看不下去了,稍微给了他点暗示。

“或许他已经出国接受治疗了,没联络你也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荒听到安倍晴明给他的暗示之后,他瞬间明白了。他想起一目连有个不近人情的父亲,所以可能是受到了父亲的逼迫才不告而别。

“晴明,我想辞职。”荒突然说出了这句话。

“啊?你在说什么啊?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我想到战国去帮助那些该被帮助的人。没有一目连的医院,我待不下去了。医院里的每一处都充满着我与他的回忆,看着真的是太痛苦了,我怕我再待下去我会被逼疯。”荒抱住自己的头,痛苦的说着。

“那你就去吧。”

——总有一天你们会再相见。

 

一目连回到阴阳医院时,安倍晴明告诉他荒在他离开不久后就辞职了,因为他想到战国去当军医。安倍晴明也不知道荒去了哪个国家,所以一目连问起时他只能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不过你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你父亲他——”

“现在我已经病好了,对他来说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所以他也没权利控制我的人生。要是他敢,我想他的生意会做不下去了吧。”一目连露出微笑,平静的说道。

看来这孩子这三年里也成长了不少啊,安倍晴明欣慰地想着。

 

 

告别了安倍晴明后,一目连就准备出发到战国去当义工,当然还有寻找荒的下落。

或许在这过程中他会遇到很多苦难,也或许他所去的地方根本没有荒的下落,可是他相信只要他们还爱着对方总有一天会再相见。

而这次他们都不会再放开彼此的双手。

 

 

#Fin#


番外点这里

June
04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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